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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06
可以和老朋友再次聚在一起,感觉真得很窝心。虽然平时少联络,但一见面,仍感觉十分亲切。我想,他们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佩多几个月就要去澳洲了,只剩下我和建。嗨,留下的人越来越少。 和建的友谊,实在是最纯的柏拉图感情。他可以丝毫不给我面子,但我知道他是善意的。我们之间,似乎也有一些小秘密,但这些又好像不是秘密。也许,他把我当作男生看待吧。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我希望可以保留一辈子的朋友。 在建的手机里,我看到了你的倔强,固执。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还是你真的那么无情。咬着年少气盛的气话,不肯松口,让我怀疑,你得了破伤风。我为遗失了的缘分心痛,你却表现得淡然,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你说没有永恒的友谊。没错,人生短促,我们所能体会的永恒,只不过是几十年,根本提不上什么沧海桑田。但是,我用我残留的青少年的自大来想,反问,如果天底下没有永恒的情谊,那海为谁枯,石为谁烂?永恒的情谊是否会实现,其实指导权在我们的手中,我相信只要我们都珍惜,友谊是没有极限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分钟的尊严,换取三年多的友谊延续,但是,如今我已丧失了这个权力。尊严还是我的,友情不是。 我曾经真的很想让你变得开心、开朗一点,给你灰暗的世界彩上光亮。但我失败了,彻底地失败。你累了,我也精疲力尽了。我不想建和佩也受到伤害。所以,我们只得掉头走掉,让回忆填补你留下的空缺。 以后,三个人的聚会,也许我们会逐渐习惯,也许永远不会。 我只希望,不会再有人为了你受伤了。
昨晚的那滴泪,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生活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