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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08
娜拉出走之后,以猎奇者心态拾获了从所未见的视野。她说服自己,比起以往淡如水的生活,新生命就似久违的可乐,在此时此刻噼噼啪啪地刺激她的味蕾。虽然有些刺痛,但比起这甘甜,那些恼人的泡泡,又算得了什么? 自由,是原始的召唤。可是,文明不是在原始的呼喊声中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文明所需的是安稳,平定,制度。于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一点一滴被忘却,仅存的是唯唯诺诺的“是,我应该服从。” 所以,娜拉回来了。不,是表面上回来了。事实上,她的心早已脱了缰。在枷锁给予的表面的安定以上,娜拉仍旧狂奔,狂奔。在男人所建立的世界以上,放肆地鸟瞰,品尝,回味。不,这不是认同男人的借口。这是认同人的灵魂。 毕竟,抚摸过调色盘的世界的眼眸,岂能再与单色调初恋?
站在宇宙的边缘,后头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前方是一地红烫烫的热炭。从雾中走来,身体已经麻木,冰冷。现在只想向前跨步,跌进燃烧的炭。至少,在自我毁灭之前,身体能感受到新鲜的刺激。
胡适:“也許你不知道, 在我們的交往中,我一直是一個受益者。你的談話總是刺激(stimulate)我認真的思考。刺激這個字不恰當, 在此應該說「啟發 inspire」我相信思想上的互相啟發才是一種最有價值的友誼。” 同意。=) 这也是所谓的frequency吧。
结束了7个学期的大学生涯,只差最后一步就毕业了。以后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上课吗?我不知道。只觉得,站在人生的转捩点,只感受到晕眩,还看不到旋转木马静止的方向。 上个学期的最后一堂课,是在上海上的。时间也算过得很快吧,转眼已经经过了4个月了。4个月前浓烈的离愁,似乎是华丽错觉,被名为时间的贼盗走了。如今,那回不去的街上,只剩下影子紧抱着路灯,在昏暗的秋夜,被自行车碾过。 再过多五个月,也许,使青春的插曲逗留的录音机,会更用力地企图握住所有音符。可是,痴狂的人哪,就算你能走回头路,你难道想放弃探险吗?
企图用呐喊开埠荒芜,黛黑的峭壁,却吞噬了回音,让花魂在桃红的月色下,自我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