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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13
昨天,拔了智慧牙。 今天,不痛。而且,媽媽說我勇敢。 真的,這些小慶幸,就能造就小確幸。
有時,聽錯也很詩意。 在聽Christina Perri的"Arms"時,還以為裡面有一句“ You put your arms around me and I'm cold.” 其實,不是cold,是home。 尋覓悲傷的嗅覺太過靈敏?
我們真是健忘。時間一久,我們就忘了,對彼此的好,其實表現在微小的細節上。偶爾幫對方洗杯子、提包包,甚至在對方累的時候慢下腳步,以相同的步伐一起走,這些,都是小確幸吧。然而,我們卻習慣冷嘲熱諷,揭彼此傷疤,還以為這就是情趣。即使是,玩笑也有保存期,一旦過頭了,還是能成為傷害彼此的利器。 既然我們都健忘,那,共勉之。
那個文件夾,是我的不安全感的化身。每次看到,就告訴自己沒什麼的。可是,另一把聲音卻告訴我,是人都會介意的。 破釜沈舟,真的很難吧。 視而不見,也不簡單。

=全球首播= 田馥甄《渺小》HD MV [Official MV]

http://www.youtube.com/v/BClZoVLwZCE?autohide=1&version=3&autoplay=1&showinfo=1&attribution_tag=-XBiYlDqzxbSv7pnFjM2zQ&autohide=1&feature=share Thought #1:以前自己也根據相同題材創作過,但不記得內容了。而且,當時還小,作品應該談不上有深度吧。 Thought #2:Jessica把“渺小”拆成“淚少”。 Thought #3:不食人間煙火有助減肥?
對於自己的存在與價值,又有多一層思考,而隨之而來的又是一場危機感。 再次覺得自己很愛音樂,但是只有半桶水。唱歌,又不像Eleora那樣一鳴驚人。晚上看蘇打綠mini live,又覺得自己玩樂器也只懂得皮毛。 可能兼顧兩段人生嗎?
我們常會天真地以為,放風箏的時候,是我們在控制風箏。事實上,即使我們緊緊拉著風箏,風箏所嚮往的方向卻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風箏飛得好高,好遠,在地上人兒眼裡,只是微小的一點,但也是人們注意力的聚焦點。 但,對於風箏,它要是能回頭看,恐怕還看不到牽著它的那只手呢。 於是,它繼續飄揚,繼續任無形、無情的大風吹著。 被吹乾了感情,吹扁了愛情。 只能索取,無法回報。
許多孩子們今天寫完最後一個句號後,都不會再有太多機會接觸華文了。對這一批的感情較深,畢竟教了三年,也是我的第一批畢業考生。兩年多前,初次看到穿著自己熟悉的校服的學弟學妹睜大雙眼看著我這張不熟悉的臉孔時,我就告訴自己,要讓他們更喜歡華文一點點。 如今,我不知道自己有多成功,或是多失敗。現在,只希望他們即使在接下來的歲月裡忘了怎麼寫文章,忘了許多俗語成語,忘了許多背過的詞語,至少,要有捍衛自己母語的勇氣。以後,他們肯定會聽到別人說華文沒用,並且質疑為什麼還有修讀華文的必要。我小小的希望,就是我的這些學弟學妹能正視對方,堅決地說一句:“因為華文是我們的母語。” 在今天的世界裡,這小小願望或許也太奢侈了。但是,如果連僅存的倔強都放棄,那我們還有什麼資格談理想,談抱負? 傍晚,有個大男孩給我發了一則短信。他說:"I've done my best. My grade is my present for you. Thanks for being such an awesome teacher."一系列的短信中還夾著很多的笑臉。看到的時候,真的覺得很欣慰。這孩子的程度不高,讀起高華真的很吃力。我們都知道,他在會考中的目標並不是A,但無論他最後考出什麼成績,他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而且,他有一顆感恩之心。我想,這樣就可以了。 一封学生写给老师的信 有些人,这一生中只与你擦肩而过,他们却往往会在你的人生中留下耀眼的火花,你的生命,也从此有了新的定义。 陈品睿/文 老师: 您好吗?好久没能给您写信,真是抱歉,并不是已经忘了回忆里的那些年,而是实在有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仍记得中三那年,您首次来到了我们的课室,还没介绍自己,就先鞠了个躬,好有礼貌地向我们问好。老实说,当时的我,还沉浸在自认很成熟的状态中,觉得其实您不需要把我们当成小孩子看待,毕竟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因此,可能是看着那些同学们上课时仿佛都回到了自己的童年的关系吧,当自己上您的课时,都不是特别感兴趣。但谁也不知道,我却将会成为您的课里最专注的学生。 其实一直以来,华文并不是我的强项。自从小学过后,我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明我们为什么必须写作文及完成理解问答。虽然成绩没什么大碍,但那时候只是一天复一天,有作业也只是盲目完成。可能是这种日久的累积,让我无法积极...
想要每天留下一些文字。就像小寒老師說的,寫作細胞也是肌肉,需要時常運動,否則會肌肉萎縮。我想,我的細胞已所剩無幾了吧(當然,這裡很大的假設就是它們曾經存在過)。 教了兩年半(有的三年)的孩子,明天就要上戰場了。總覺得對他們虧欠。因為自己缺乏經驗,所以沒辦法給他們最好的準備。已經可以預見,明年發成績單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對不起某些學生。雖然很多人說我也盡力了,但“盡力”沒有絕對,有了“後見之明”後,就會發現許多不完美的地方,但要改進,也只能幫助下一批。當初主任說“總要有犧牲品”,大家一笑置之,但現在回想起來,那句話還真是精辟。雖然沒人會怪罪於我,但這是我第一屆會考班,無論好壞,我都會記得。 他們這批孩子,有大少爺,有假阿明,有假阿蓮,有氣質女生,有陽光女孩,有跆拳道女將,有aunty男,有胡渣沈睡男,有可愛台灣女孩,還有很多。明天送他們進考場之後,對我來說,他們就已經離開了。在Prom Night見面時,便只是緬懷過去的寒暄。即使孩子們天真爛漫,不願承認這事實,或堅信班上所有同學都能做一輩子的朋友⋯⋯就讓他們去吧。畢竟,誰沒爛漫過?誰在青春綻放的年華,未曾相信自己是天之驕子,能對抗命運的必然? 孩子,我從你們去study break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想著要對你們說什麼,但一直理不出頭緒。今晚,在我聽著《艷火》,打著這篇文章時,你們或許在做最後的掙扎,或在床上輾轉難眠,或決定放棄華文,把精力放在地理考試上。不管怎樣,這是你們的人生,因此,你們有權為自己負責。無論結果好壞,只要積極地面對人生,我想,你們都能尋獲個體生命的價值。 真的,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們要有認清自己的勇氣。如果我能在你們生命中留下什麼,我希望是這股對自己誠實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