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偶然读了一本Forgotten Realms系列的小说,之后就成为了“虔诚”的读者。特别是R.A. Salvatore的作品,更是一本本的杰作。

最近读完了Road of the Patriach,非常震撼。有的人会认为,魔幻小说只是作者天马行空想象的产物,没有现实意义,只是靠着暴力、魔幻、阴谋、美色来刺激读者的感官。就像是一部部好莱坞的大制作,靠着壮观的视觉效果和养眼的演员诱惑读者。

在某种程度上,许多Forgotten Realms小说也是如此吧。但是,Road of the Patriach真的很不一样。这本书探讨的是父权体制,揭露“父”的罪恶。Artemis Entreri质问皇权,曝露父权体系的内在矛盾;他的童年阴影,曝露了“父”的无能;他找回的记忆,曝露了教父的腐败。政治、家庭、宗教一一被抨击而瓦解,这除了是Artemis的弑父情结之外,或许还是人类的集体潜意识。

吊诡的是,父系社会有罪,并不表示母系社会的优越。Jaraxle Baenre来自的Underdark,是女性掌权,政教合一的世界,但她们都是一个个“暴君”(没有女性化的词汇来形容tyrant?可见男性话语权对于历史的建构),残忍不已。就像她们的神灵Lolth,是阴险恶毒的蜘蛛,践踏了男性之后,还要相互厮杀。

或许,这是永远也无法解决的困境吧。By blood or by deed,男权或女权,都有各自存在的致命伤。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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