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学校开会了。 真的开学了。 再也不是(引用萧文通老师的话)“来玩玩半年”的合约老师了。 再也不是(引用龚秀凤老师的话)“哎呀,不会不及格的啦”的实习老师了。 真的成为全职教师了。 回首看来,抵达这起点之前的道路,也走了一年半。从报馆辞职,做8个月的合约老师,半年的NIE课程,10周的实习,1个月的enrichment programs,1周半的休息,终于到了这里。 其实,才一年半吗?还是说,自己很久以前就已决定走这条路了? 小二的时候,遇到了郑老师。是她慈祥的教育,让我对自己的华文能力有信心,也让我爱上华文。小小年纪的我,就希望自己以后也能成为像郑老师一样那么好的老师。 大学修读中文系。遇到不熟悉或刚认识的人,他们问的第一个问题肯定是“你读中文系是因为要教书吗?”那时觉得挺烦的。为什么读中文系就一定要教书?难道读中文系就没有别的出路吗?或许是因为这般叛逆的情绪,因此坚持不申请教育部奖学金,反而申请了报馆新设的奖学金。即使没有规定毕业后必须回到报馆工作,但也“自投罗网”。即使无法当记者,也坚持不当老师。可是,就因为在报馆感觉工作没有意义,因此也在7个月内就辞职了。老板还嘲笑说“椅子都还没坐暖呢”。可是,我知道,我需要一份有意义的工作。于是,决定回到初衷。 在当合约教师的时候,我很开心。当然,孩子们时不时就会做出一些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事情,但总的来说,他们是可爱的,他们是需要帮助的。蛮庆幸自己做合约教师的时候,能到一所邻里中学的。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撇开成见与不十分合理的要求,还是会喜欢这样的环境与工作的。所以,当林道炜主任问我要不要推荐我到NIE就读时,我毫不犹豫地肯定了。 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但,我并不后悔自己的教书生涯比同学的要迟一年开始。因为,就是因为有了那一年的绕道,让我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至少,我觉得,我现在的工作不仅能学以致用,而且还有意义。 在期待的当儿,也有些担心。虽然在中文系的成绩不错,但我始终觉得自己的语文能力并不是很强。创作方面,很多时候依赖词组的“乱搭”来碰撞出趣味与火花。可是,久而久之,这种做法让人渐渐遗忘正规的语言规律!真是拿石头砸脚。因此,BT1这年的时光,应该要用来提高自己的语文能力,以及课外知识吧,充实自己吧。 去年曾写了一封信给25岁的自己。如今,已经变成25岁的自己了。庆幸自己还没后悔至今所做的决定。若日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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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1
Pink Dot 2010: Focusing on Our Families (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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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ched all the Pink Dot 2010 videos on YouTube after watching the videos for 2011. I was so touched by the courage and love of the people in the videos. This is a common story of many GLBT people, but not all of them have supportive family members like the mother here. I really respect her for her unconditional love for her daugh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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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医学研究显示,服食过量酸性食品,如黑醋、白醋、果醋等,会导致心肌受损。患上此疾病的病患,一般不自觉。 此疾病的征兆与毒瘾相似。病入膏肓者成日郁郁寡欢,满脑思绪围绕着其依赖的酸性食品。明知多服伤身,却义无反顾地放纵自己的执迷。长期患者心脏虚弱,但因为已经对酸性食品形成了依赖,因此越是心痛,越是饮用;越是饮用,就越心痛。 此病症还会影响病患神智,症状近似精神分裂症。病患神智会逐渐模糊,成日疑神疑鬼,将生活中的小细节相连接,编织为密不透风的一系列情节。一旦身边的人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病患便会胡思乱想,认为对方在享受他人的陪伴。因此,严重的病患有时还会将幻象与现实混淆,不自禁冲动地在精神与肉体上攻击自己在乎,与憎恨的人。根据医学记载,历史上发生过许多类似的暴力事件,有的甚至导致妻离子散、人命伤亡。 这类疾病源远流长,影响深远。专家估计,每个人一生中都会至少发病一次。纵观古今中外资料,全人类无一幸免。一旦发病,日后不仅不会产生免疫力,反而还极有可能每况愈下。 请公众留意身边的亲友。若发现上述症状出现在亲友身上,请避免拨打求救热线。请给他们一句鼓励的话,一个拥抱。只有真诚的爱,才能驱走这可恶的攻心病。
生命的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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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 希望我最近过得很好。 我呢,近期睡前都有种莫名的恐惧。已经几周了吧。他们说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一点也没错。 以前,睡觉时会开着桌灯。看到那白洁的灯光,就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可是,几周前的一天,桌灯突然不亮了。一开始,我会在熄灯之后,在黑暗的房间里玩着电话,直到自己疲倦地忍不住合眼。这么一来,才无暇胡思乱想。渐渐地,对于黑暗的障碍也消失了。 直到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暗的关系,我突然想到了生命的终点。每次在眼皮垂下的时刻,就会想到,万一自己一睡不醒,那怎么办?这时,我就会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拍打嘴唇。这是儿时遗留下来的习惯,每当自己有不祥的感觉时,就会重复,意思是“乌鸦嘴,别乱说话了”。然后,就说服自己,想这么多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倒不如就睡吧。于是就很阿Q地睡了。 那天在图书馆,看着许多莫不相识的人们,在命运的随机安排下,坐到了同一张桌子、同一排阶梯,然后读着各自感兴趣的书籍。虽然听起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但我在看到这一幕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这个问题:生命是什么?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自小就对死亡有种极为深刻的恐惧。五岁的自己,因为在电视上看到木乃伊,以为自己以后也会变成那样的干枯、橡胶化,竟然会在夜里怕得在床上坐起、喘息。稍微年长些,有了解释恐惧的能力后,我就发现,自己害怕的是失去知觉、意识。怕自己sink into oblivion (我找不到贴切的中文翻译)。 很多人说,只要live each day as if it is your last, and you'll live without regrets.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种恐惧会让人以更宏观的角度活在当下吧。这种隐忧,让人对于每一个声音、每一次触碰、每一个情绪、每一个思绪、每一个心跳体会得更加深刻;让人想将每一次轻微的知觉,深深地烙印在健忘的脑海中;让人想如此刻般,书写自己的生命,在浩瀚时空里留下微不足道的足迹。毕业论文里,写到了林黛玉希望通过自己的诗,将自己活过的证据留给宝玉,留给世人。现在才发现,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将人生比喻为一条路,已是陈词滥调,但我还是不得不认同这说法。倘若人生道路的长度早已被宿命限定,那么,我们每走过的一分一秒,都是在累计里数,都是在缩短前方的路。前方还有多少路,没人知道。即使已经逼近尽头,往往也只有到最后一刻才会恍然大悟。可喜的是,背后走过的...